“笨蛋林晓楼不在,没人跟本小姐抢东西了。”圣芙蕾雅学院女武神宿舍,琪亚娜倚靠在椅背上,拍着被塞得满满的肚子,一脸满足。(肚子里塞的是什么?只可能是饭菜啊!)
“林同学不是说‘我们终将重逢’吗?”芽衣问道。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琪亚娜摆了摆手(。・∀・)ノ゙:“嗐,他哪儿知道我们在哪儿啊?”
布洛妮娅默默干饭,心中一边感叹着芽衣做的菜肴的美味,一边感叹林晓楼的料事如神。
在场的几人都没意识到一个问题,林晓楼当时居然断定那艘巨大的休伯利安号就是她们的救援。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现在让我们把视线挪回啃食着浮游级崩坏兽的林晓楼这边。
齐格飞坐在一只折叠椅上,一桶泡面被他搁在腿上冒着腾腾热气。
看着那坐在硬皮纸箱上、翘着二郎腿、大快朵颐的少年以及少年手中被啃食得惨不忍睹得崩坏兽,齐格飞的眼角抽了抽:“你真不吃泡面?”这话他不是第一次问了。
“韩信带净化,吃厌了。其实味道还是不错的,你不来尝尝?你的崩坏能适应性应该是够高的。”
“你烤熟了吗?”
“你是在质疑天火的温度?”
“所以你真没啥不良反应?”
“没有,”林晓楼又啃了口崩坏兽:“不来点儿?”
“不了不了。”齐格飞连忙摆手,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信我已经给你了,那玩意儿也就是个敲门砖,事儿能不能成还得看你自己,明白?”
“聒噪,”林晓楼把最后一点崩坏兽肉吃尽:“我一活了上万年的‘老不死’能不明白这理儿?”
“吹牛不打草稿,”齐格飞用了句新学的神州俗语:“你小子撑死二十五岁。”
“啧啧,”林晓楼拿纸巾擦了擦手:“奥托五百来岁不也照样看着年轻?神州的赤鸢仙人不也活了五万年?我看着年轻,但岁数比他俩加起来都大一点儿(指近九十五万年的年龄差),只是身体被定格在了二十四岁罢了。”
“你别欺负我读书少。”
“骗你干甚?骗你这种莽夫不大有意思的。”林晓楼摆了摆手,语气充满了不屑。当然,这话属于他的胡扯,毕竟像他这种善于欺诈与折磨的人间恶魔,时常以欺骗他人达到自己的目的为乐。
“你!”
不等齐格飞把泡面扣在林晓楼头上,林晓楼已经退开几个身位,摆出一副神棍的语气开口说道:“奥托有句话说的不错,‘我也许就站在真理大门之前,但我的理性却让我怀疑门内是否有真理’。”
“所以你真活了上万年?”齐格飞依旧有些难以置信。
“不然?”林晓楼十分淡然:“收起你的瞠目结舌,聊点儿别的吧,算是饯别后分别前的谈话。”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齐格飞很自然地问了,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和林晓楼都成熟人了(非物理意义上),就算林晓楼是仙人他也没太多避讳感。
齐格飞这句话让林晓楼想起那句尴尬名言“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他摇了摇头,说道:“学生、优伶、医生、屠夫……总之一大堆职业。”
“那你这万年来还挺充实啊。”齐格飞嗦了口面。
“不,”林晓楼摇头:“不大充实,我有许多时间都在沉睡。”
“沉睡?”齐格飞诧异:“你们仙人不应该很有精神吗?”
“仙人?”林晓楼自嘲地哂笑道:“仙人不过是更强大的人罢了,仙人又不是无所不能,仙人也需要休息。”
“我看你杀那些死士的手法很熟练,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齐格飞丝毫没有自己在吃饭的自觉。
“十八岁,具体多少年之前已经记不清了,我连我生日都忘了。”
“你当时为什么杀人?”
“他们动关大爷的坟。”
“关大爷?”
“一教我唱戏的老大爷,我爹妈走得早,我十岁以后主要是他把我拉扯大的。”林晓楼盘着青碧色的手串,闭着眼,背微微弓着,脑袋微微低着,脸色平静,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他们为什么动你关大爷的坟?”
“呵,封建迷信呗。”林晓楼冷冷地笑了一声:“还能因为啥?他们家一老太太没了,想与关大爷合葬,说什么泉下作伴。”
“那老太太又儿孙后代?”
“是啊,那老母猪生前是一有钱人,她有过好几任丈夫,她可不是啥好人,欺女霸男啥的恶事儿她没少干,唱了一辈子戏的关大爷煞是厌她。”
“所以你就杀人了?连法律都不用?”
“你这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们本事可大着呢,地方官都得巴结他们。我就一平头百姓,告了状却招致追杀。啧,那世道,真tmd黑!”
“那你做的没错,”齐格飞点头:“不过你当时就一十八岁的小年轻,哪儿来的能耐杀一群人?”
“杀人很简单,往要害上一刀就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你没吐啥的?”齐格飞有些不信。
“没,隔壁的柳三爷让我宰过牲畜,所以我干杀人这事儿到挺熟手的。”
“柳三爷是谁?”
“邻居,他是帮关大爷把我拉扯大的。”
“把你拉扯大的人不少啊。”
“确实,毕竟十岁以后我可以说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林晓楼看着念珠上映着的自己:“你想听听那群人后来怎么了吗?”
“还能咋样?不就是死了嘛。”齐格飞一副预料之中的表情。
“确实是死了,一个不剩的那种,老母猪被我挫骨扬灰,其他的都被我做成人蝎子了。”
“人蝎子是什么?新物种吗?”
“就是把人身上多余的骨肉都削去,就留下那脑袋与脊柱相连,唉……”说到这儿,林晓楼有叹了口气:“可惜当时我刀工不够火候,不然就可以让他们多享受一会儿被人一刀刀划开、削去骨肉的痛苦了。”
齐格飞艰难地咽下嘴里的泡面,把盒盖盖上,扔了:“老子在吃东西呢,别将那么恶心的行不行?”
“那就讲点更恶心的吧,这样的凄惨死相我还制造过很多,比如……我是如何在人活着的时候把他们的血肉像翻书一样向外翻开,露出里面的脏腑,给他们注入兴奋剂,把他们丢进相对高温但又不致死的无水锅炉里,让他们互相啃食而死。”林晓楼笑了笑,他用温和、阳光的语气说出了令人害怕的话。
齐格飞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tm比恶魔还恶魔!
“滚!”齐格飞掏出天火朝林晓楼开了一枪,不出意外地被林晓楼用手挡下。
“你是故意的吧!?”齐格飞怒道。
“折磨那群家伙确实是故意的,”林晓楼颔首:“怎么?觉得恶心了?是你自己要听的。”
“换一个换一个。”齐格飞是真怕了这家伙的残忍手段了,光是其中两个听听都令人害怕,但所幸这家伙对自己、对琪亚娜都没有恶意,而且自己也找到击杀对方的方法了。
林晓楼看了眼窗外的残阳如血,心中暗笑,但他脸上不动声色地感叹道:“今天的夕阳很美。”
齐格飞颔首:“确实。”
林晓楼似是在感叹:“无论在东方文明或是在西方文明,夕阳往往都是一种浪漫的意象。东方的夕阳是‘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的老当益壮、‘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游子离愁等以‘悲’为主的美,西方的夕阳大多是积极的美……”
“无论是哪种美,都说明了夕阳很美。”林晓楼笑了笑:“哈哈,但这么美的夕阳,与我共赏的竟是一大老粗。唉,败兴,晦气!”
“你tm!”用了几秒发现林晓楼话里有话的齐格飞用上新学的神州国骂,抄起旁边的棒球棍朝已经跑出十几米的林晓楼追去。(卡斯兰娜家祖传棒球棍,下可打崩坏兽,上可追降格之神,棒球棍:我出息了!)
“站住,小子,让我打一下!”
“不要!”林晓楼回头做了个鬼脸:“我年纪都能当你曾不知多少辈的祖宗了!我一把年纪!还是个脆皮文职!挨一下就得死!”
“我呸!tm是谁徒手无伤接天火子弹的!?tm是谁抡起电锯连斩五十名死士的!?又tm是谁一巴掌一个帝王级崩坏兽的!?”
“不知道!但那人一定是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帅哥!”
“少臭美了!你tm给老子站住!”
“齐哥不要啦!齐哥!”
“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开玩笑的。”
……
“乓!”
“乓!”
“乓!”
……
十声枪响,手枪呼出一口热气。琪亚娜插着腰,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十靶十环。
诸如“好厉害”、“该说不愧是卡斯兰娜吗”的赞叹声响起,当然也不乏一些嫉妒和厌恶的视线投向琪亚娜,但她对这些视若无睹,满脑子都在想着别的事情:
“唔,也不知道芽衣和布洛妮娅那边怎么样了……她们那么厉害,测试肯定会全部通过吧?那本小姐也得加把劲才行——嘻嘻,我这么努力,晚上一定要让芽衣做大餐奖励我!
“话说笨蛋林晓楼现在怎么样了?他不这么厉害,应该还活得好好的吧……
“我想他干什么!”
下一项测试是攻击躲避,上好了颜料弹的枪管已经做好了准备。琪亚娜摇了摇脑袋,提振提振精神,心道:
“哼!不就是几个破铜烂铁吗?看本小姐把你们全部拆掉!”
在长空市直面过被强化过的律者的琪亚娜小姐自然不会把区区躲避训练放在眼里:不就是躲子弹吗?又不需要动什么脑子……说真的,凭借过人的战斗天赋和本能,这些所谓的实战测试于她而言跟小孩子的游戏一样简单。
……
“行了,别送了,都快出长空市了,”林晓楼朝那正奔跑着赶来的齐格飞笑了笑,挥了挥手:“保重。”
“琪亚娜就拜托你了!但你别监守自盗啊!”
“滚!老子可没这闲工夫帮你带女儿!”林晓楼走远了。
齐格飞驻足,一只纸鹤落到他脑袋上,拿下来展开,纸上写着:
友情提示:
在我窥见的“未来”里,你们卡斯兰娜家的老祖凯文会在这几年里归来。他会找到你,取回他的天火圣裁,而后把你关进圣痕空间里。别担心,你的两个女儿会来救你的。
祝
武运昌隆
丑角ω(欧米伽)
“这小子。”齐格飞收起信纸,笑了笑:“我也该去做我的事儿了。”
齐格飞也走远了。
啊——!
周五中午十二点准时看了三蹦子第一部主线最后的短片。
草(一种植物)
心里乱得跟清扫课室时发现的与灰尘相杂的头发似的,复杂得一逼,难言是喜是哀。
啧。糖?tmd有点不对的感觉。刀?也tmd说不上。
结局很好,不是大团圆的喜剧,不是虫虫她们又有人战死的悲剧,但足够令我印象深刻。
啧,是个tmd好结局。
唉——md!有些后悔没能早点入坑三蹦子了。
遗憾没能从开学就陪伴她们,但庆幸能见证她们的毕业。
Ends,then begins.
——以上仅为这个刚分班的高一牲的发病
ps:唉——为啥这番薯中学里我找不到一个舰长啊!虽说我社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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